“是。”
“那为何带这么多主力舰船,向本王示威吗?”
陈永华面不红心不跳,理直气壮地道,“之所以郑芝莞集结水师主力出海北上,原因出于吴王麾下水师,在台山水域劫走了陈藜的战船,这才使得误会越来越深……。”
“你在指责本王抢夺郑家战船?”吴争厉声道,“陈永华,你得搞清楚,那是缴获!”
吴争声色俱裂,陈永华不亢不卑。
“吴王殿下,如果两军交战,这自然是缴获,可贵我双方是友军,并非敌我交战,更何况是误会,自然不能称之为缴获。”
吴争突然笑出声来,“你的意思是,本王还得还你们船?”
“理当如此。”陈永华一本正经地答道。
吴争脸色异常古怪,转头冲着马士英道“听听,听听……郑森劫掠我商船船队在前不说,眼下指责本王抢夺战舰在后,归根结底,都是本王错了,而郑森所做一切,都可归绺于误会二字……我说老马,你能做得到如此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吗?”
马士英呵呵笑道“后生可畏,故妄听之。”
陈永华被二人一唱一和地调侃着,终于脸色一红。
他躬身道“吴王殿下海涵,既然学生身为使者,就得为我王争取最大的利益,这是职责所在,与学生人品无关……学生不敢当殿下言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。”
吴争喜欢陈永华的“无耻”,没有进逼,道“那就说说吧,郑森打得什么主意?”
陈永华脸色一正道“既然事出误会,一旦澄清,双方同为搞清阵营,是为友军,自然应该化干戈为玉帛。”
“可以。”吴争一本正经地点头道,“让郑森立即撤兵退出浙东水域即可。”
陈永华被吴争的“直爽”震惊了,愣了半晌,哭笑不得地道“那请吴王殿下归还郑芝莞部水师舰船及被俘水师将士。同时,驻陈钱山之水师,不得再阻拦我王商船船队北上贸易。”
吴争“咄”了一声,瞪眼道“陈永华,本王给你脸了不是?你这是请和的姿态吗?”
说到这,吴争转头对马士英道“老马你听听,这哪是想求和,这分明是认为本王打败了,来下最后通牒来了。”